这些女孩。”达利安指着那位弯钩帮,“你叫什么?”

“达斯礼·贝浓,我会照顾好这些女人们的,警官们。”

又是让弯钩帮帮忙吗?总是索取可并不是一件好事。

“老爷……”布特夫妇俩想要反抗,但安卡拽着他们衣领的手朝上一提,狼人的强大力量要应付两个人类太简单了,衣领卡住了脖颈,两个人呼吸都有些困难,说话更不能了。

“不需要抓捕他们,进行审判吗?”

“罪名是什么?作为老鸨打死JI女或放纵客人折磨JI女吗?法官会把这些文件扔回来的。”

所以反过来,他们也无需担心被追究。皇家警察打死了两个JI院的老鸨而已,这是需要大惊小怪的事情吗?

“需要我来……”伊维尔很激动的站了出来。

“不,我自己来。”奥尔首先看向了那个男人,几乎可以说是被勒.52.着脖子提起来的男人抖得像是秋风中的树叶,他看着奥尔的眼睛中充满了哀求,还有对生的渴望。

奥尔弯腰,从靴筒里抽出了一柄短匕首,匕首出窍,下一秒已经刺入男人的胸膛又拔了出来。安卡松了手,男人的嘴里冒着粉色血泡,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。

奥尔刺的不是他的心脏,而是肺。女人的双手祷告一样放在胸前,哀哀祈求着,但奥尔给了她同样的一刺。

一男一女倒在地上,嘴巴和鼻孔大张,却吸不进任何一口空气,只能发出窒息的痛苦声音,被折磨了将近十分钟后,他们才彻底死去。

奥尔一直看着他们,直到面目狰狞的两人静止不动,也是他低头去触摸这两人的脉搏,确定他们的死亡。

站起来,奥尔静静看了两人几秒,这不是在哀悼他们,而是奥尔在感受自己心理上的某种变动——他打破了自己的底线。

法律给不了他们惩罚,道德给不了他们惩罚,因为在这个世界,这个时代里,他们没有错。

迈过两具尸体,奥尔的脚步在那个少年的身边停了片刻。

少年坐在地上,呆呆看着奥尔,身.下传来浓重的尿骚味。

“你是他们的孩子吗?”奥尔问。

“我、不、不是。”他回答时,奥尔能听见他牙齿打颤的声音。

奥尔对他笑了笑: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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